Mirror

*为了让我在《大江大河》首播的前夜不那么焦虑，我要来写写昨天听到的那场演唱会，中间会夹杂很多和小狮子相关的胡思乱想。

2015.10.30 杭州黄龙体育馆

2018.12.08 南京奥体中心体育馆

距离上次见李老师，一晃就是三年。而这三年，恰好也是我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那么牢固地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三年。

再见李老师，一时恍惚。他与我三年前看到的那个“山谷里独自盛开的花”几乎毫无差别，可能胸练得更厚了一点，多了几许看不出的皱纹而已，李老师依然是那朵“在山谷里独自盛开被时间遗忘的花”。

可又是与三年前的杭州场有些不同的，这天的李老师感冒了。即使重感冒，李老师的现场表现仍然近乎无可挑剔，同去的爸爸在回来的一路上，一直夸赞李老师，说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的现场表演之一。就是对李老师相对熟悉的我，也只能在少许几个音上听出些微瑕疵。也正是如此，在李老师唱出那些漂亮圆润又直击心灵的高音时，我难得的有些隐隐心疼。完美背后总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三年前的那场演唱会，在我只有16G内存的删了又删的手机里，唯一保留的影像就是李老师在一束灯光下唱《异乡人》。和三年前一样，这场演唱会，第一首让我拿出手机录像的也是《异乡人》。说来也巧，原版《异乡人》陪伴我初入职场，走在烟雨蒙蒙的西子湖畔；这新版《异乡人》则见证着我投身另一个行业，在灯火璀璨的的上海从头开始。这两首歌都曾经在某一刻与我的生命深切联结，以至于现场听到，记忆与情感充盈胸口，一时忘言。

现场给歌曲赋予格外魅力的是《璀璨》，《音乐傲骨》并不是我经常loop的专辑，但现场我却被这几句牢牢抓住：“生命如此无常/我总是一样/不停地追寻我终究要/失去的”“说我爱你/请你一定相信/这一刻”。这三年，我每一刻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度过的。三年前，出租车刚刚离开黄龙体育馆，我已经刷起了卡卡活动的新图。热恋期敲下的爱语犹在，心情却早已不同。太了解自己的薄情与残忍，三年前我就无数次预言过我这次的头脑发热会在三个月或是六个月后消退，却没想到，这场高烧，一直烧到今天，烧到我开始天真地相信“细水长流”不是说说而已。人生来来往往，哪怕终有离别那天，这一刻，我说爱你，是真的。

我中间录像的歌还有《Tears in Heaven》《一生所爱+May It Be》，前者是我初中挚爱的一首歌，被李老师娓娓唱来，怀念的意味大于悲痛；后者亦是歌手舞台上的精品之一，偌大的体育馆，李老师的吟唱空灵婉转，让人错觉他要羽化登仙【不是

让我唯一录完整首的是《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所牵连的那段回忆，太复杂也太沉重。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提及这个话题，我唯有将这首歌作为一种遥远的纪念，纪念曾经有人，为你的悲伤恸哭。

能听到现场版的《十点半的地铁》，是巨大的惊喜。我完全招架不住他唱这种民谣风的歌曲，第一次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第二次的《十点半的地铁》，都是也许人气并非最高，但让我珍藏许久的歌。“笑得冷艳漂亮”的高音，“余下的路还有好长”的转音，都是要屏住呼吸聆听的华彩。可能李老师对我而言，也是这趟十点半的地铁，那些沉重的，烫手的情感，都可以在他那里暂时放放。

还有很多首没有录下来，却仍然带给我享受或是回忆的歌曲，比如每次听都想一起摇摆的《向往》，比如现场版动听十倍的《尘缘》，比如上次念念不忘但没有听到的《车站》，比如好久没听重逢依旧惊艳的《当你老了》。

这场我坐在李老师所说的摩天大楼的顶端，整个舞台，一览无余，却也很难看清他的一颦一笑，只是偶尔在大屏幕上，会看到仍然让我心动的猫咪笑容。然而距离的远，却没有阻碍我与那些音乐的近。每一首歌都早已成为人生旅途的注脚，听这样一场演唱会，更像是时空旅行，李老师带我探访那些记忆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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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我似乎也从刚开始的焦虑里慢慢平复下来。

今天晚上，北京卫视和东方卫视将播出《大江大河》的第1集。从一年半前开始读书，到一年前官宣，再到这大半年来追路透读采访，原本觉得遥遥无期的剧，一晃，也到了开播的这天，难免近乡情怯。

上次为了焦灼写东西是《嫌疑人x的献身》上映前夜，这两年，经历过的事情很多，有气到露出尖酸刻薄獠牙的时刻，有哭成一团水弹随便一戳就泪流不止的时刻，有喜到只想大笑三声拥抱全世界的时刻，更多的是，是看着他不住心动的时刻。看过很多面的他，看得越多，竟越喜欢。就连他的傻气，都精确地落在了我的审美范围内，让我只想微笑，不会皱眉。

他是个挺会说话的人，可以插科打诨，也能在需要的时候升华主题，能照顾到场上的每一个人，能挽救主持人的不合时宜，场子上只要有他，就不会冷；他又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不说自己的努力，不说经历的艰险。大江的宣传，从开始到结束，他不曾说过究竟为了宋运辉减了多少斤，就连身处化工厂的高危环境里拍摄的经历，他也不过轻描淡写，几句带过。那些瘦出的肋骨，那些九死一生的经历，那些为了宋运辉拒绝所有邀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和角色在一起的日子，只能从同剧演员导演里的言语里窥探一二。可能也是正因为如此，作为能窥探到一二的粉丝，越对他无法割舍。

我迷恋过一阵极端型的演员，不疯魔不成活，也特别喜欢那些人戏合一的故事，好像这样才是表演的真谛。我原本以为他不是这一类型的演员，现在想来，只不过是他不说而已。同时，他也是自洽的人，并不需要极端的手段寻找自我，也为下一个角色留有空间和余地。无法与宋运辉挥别，又如何迎接赵祯呢。

今晚，我们就要看到宋运辉了。粉圈跌爬滚打三年，我已经很难轻易许什么愿了，只愿一切安好。

因为任何结果，都无法改变，这一刻，我说爱你。

PS：不管你是谁，只要你看大江大河，我们就是好盆友！